这是一部我花了很久才断断续续看完的俄罗斯电影!
看完之后,我终于发现,我没看懂!
我曾经说过,一部看不懂的电影不一定是烂片,它可能是神作,这一部就是!
因为它获得了很多大奖:阿根廷最佳外语片;德国剧情片荣誉奖;西班牙最佳男主最佳剧本最佳导演;尼卡最佳美术指导;旧金山影评人协会荣誉奖;多伦多国际电影节视觉奖!
其中,最值得封神的就是——“一镜到底”!
我不知道,也不明白,现在的导演,特别是国内的有些导演,好像把一镜到底或者长镜头奉为神作,有啥意义,难道就是源自于本片?
我反正对“一镜到底”并不感冒!
本片我就是历经多日,睡着多次,勉强看完的“一镜到底”,也没看懂啥意思,甚至连对白都没有仔细听读。倒是本片的艺术氛围对我的冲击力很大!
开始不明白,只知道摄影师扛着摄影机一直在走,拍到的场景、绘画、雕塑,甚至是建筑以及人物的着装,都异常震撼,后来才明白,这是俄罗斯的宫殿啊,这是200年前欧洲的宫殿啊!
这样的一镜到底适合拍纪录片,本片也有纪录片的成分,当然还有它的剧情,如果它只是拍纪录片,我觉得在我们的故宫加上解说,可以拍个一天一夜,不,可以拍个十天半个月!
但是如果加上剧情,譬如历史,文化,信仰,社稷,生活…这一类的剧情,怕是要一个牛批的导演+编剧才能完成吧!
当然,我觉得这是一个极佳的创意,理论上应该拍出来的效果不比本片差!
但是,不是所有的一镜到底都是牛批的电影,譬如我曾经看过的小日本的《狂武藏》,就是一个武士拿把倭刀,从头砍到尾,二三十群演被砍倒后又爬起来接着被砍,硬生生营造出一个老几砍倒了几百人的效果,关键这些人反反复复出现在屏幕里,我都快都认识了!
不管我是不是对小日本有偏见,反正我觉得《狂武藏》就是一镜到底中的垃圾!
我个人比较喜欢的一镜到底的电影应该就是战争片《1917》,毕竟我看懂了,还很震撼!本片演员都不认识,不评价!
关于此片,我是真心不推荐,看得累死人了!
推荐指数🌟
慕名而看,这部电影史上最长的镜头,一镜到底穿梭于圣彼得堡冬宫内的三十多个展厅,九十分钟的电影中出现了两千多名装扮各异的演员,镜头所在处每个演员都在戏中。 影片一开始这名贯穿全片的男性叙述者于一片黑暗中醒来,旁白他睁开眼睛,可什么也看不见,仅仅记得发生了一些事故,每个人都在尽力狂奔寻找安全的地方,他只是记不起发生了什么事情。目光触及一群达官显贵匆匆的赶往舞会,叙述者从这群人的装扮上认出是十九世纪初,跟随赴会的人群走到冬宫又自言自语到难道一切是为自己准备的,自己要去扮演一个什么角色。在转角处叙述者遇到了另一个穿越而来的法国外交官,这位老先生充当了提问者,冬宫收藏品讲诉介绍,批判鉴赏跟游览带领者。 影片真的超酷炫,不同展厅的观赏将现代跟千年前的俄罗斯随意更换,更历经了朝代更替,从叙述者的话语中得知正在训斥自己部下的是彼得大帝;凯瑟琳女皇看完表演优雅的询问大臣的意见鼓掌后大喊着要上厕所;波斯使节造访沙皇,革命前夕末代沙皇的家庭聚餐。随着一群可爱的姑娘回到舞厅,法国外交官甚至跟里面的小姑娘跳起了舞,并声称自己忘记了所有事情。 有意思的是叙述者全程除了法国外交官没有被里面的任何人看到,完全是个透明人。而法国外交官在展厅遇到现代人时被闻到身上有福尔马林的味道,回到十九世纪也被里面的人看到并不停被驱赶,而需要窥视皇室的时候只有叙述者的镜头而已,并不会出现法国外交官。 电影以舞会散场带动影片结束,叙述者催促法国外交官跟随人群走了,而外交官问:要去哪?叙述者回他往前去。外交官说我们在哪能往哪去,他决定留下了,并一脸严肃又显难过的静默着。而叙述者则说了句:永别了欧洲。叙述者随着人流走到外面,见到了一开始的假面演员,镜头在一片海上结束,叙述者讲到我们注定永远漂泊,永远活着。这一段特别有深意。 值得再刷几遍好好看看,顺便补补历史。
文前:
1,鄙人不认为所谓的一镜到底或长镜头是这个片子的噱头,这样的手法在俄罗斯的电影史上不是新鲜事,可以参考俄罗斯“剧院-电影”的相关历史。相反,长镜头在这部电影里是必要的,也是一种暗示和交代(:这都是一场梦,而有的人不愿意醒来),还有比普通镜头更优越的带入功能。有几处变焦(人在冬宫逛一天,头真的会晕,特别是到楼梯房间)、场景色调的冷暖变化、场景的变形(后面部份,棺材制作,这个场景墙不是垂直的)都是有隐喻的功能。
2,如果单单说这是旅游指南,可以去看别的片子。因为它的路径并不是真实的连续房间移动,也就是说,它其实不是真的一镜到底。例如说马琳剧院和冬宫显然不是相连的建筑,它们之间需要坐很远的车。
3,鄙人说这是一场梦也许能够回答为什么有的人能看见法国大使(老头),甚至有冲突,有的不行。这如同:在梦里有时候可以和梦里的人互动,有时候不行。与梦里的人发生冲突的情况可以参考《盗梦空间》。
4,如果你觉得看得难受,这个感觉是对的。因为如果你了解它的历史会更难受。毕竟是用电影的形式存在,也就是起码有情感的传递。也就是说,如果你不了解它的历史而看的时候感到难受,这个电影的感情传递已经成功了。为什么会难受呢,有人说它没有起承转合,那你看到什么呢?注意你自己眼睛看到的,耳朵听到的:从最开始黑镜加单句独白,到有暗色有人互动,到以黄色和白色表示的庄严的皇家活动宫廷生活,再到华丽绚烂最后的舞会和散场;从无声到私语,再到宣言,最后是华尔兹。这是感官逻辑了,而不是故事逻辑。它遵循着是“法国外交官在冬宫的记忆”这个线索;还遵守着:“悲剧即是美之毁灭”这个原则。所以你会觉得难受。(补充,当然没有哪个外交官能活那么长)
5,有人说这片子不会打光。对于这种说法,我真的是要闭着眼睛翻白眼。你可以试试这个“闭着眼睛翻白眼”的动作,可能你下意识会摇头,这样你也许能明白这个情绪。我只能说,的确,前半部分偏暗。除了之前说的“感官逻辑”外,冬宫那几个房间的确很暗:背景墙很暗用的是橄榄绿如果没记错;画也很暗,因为那个时期的作品就是这样;房间都是一面有窗,而且挂窗帘因为要保护油画。你能有多亮呢?我猜拍的时候也没怎么补光,但为什么要补光呢?后面的几个房间它也就那么亮,现在也是,接见使节的宝座厅没有陈列艺术品,因为这个厅的艺术品是宝座、灯、木地板和天花板。这里没有拍到天花板,但是天花板和木地板的花纹是对应的,大家注意看地板。
6,所有对应人物,彼得大帝,叶卡捷琳娜大帝,波斯大使,末代沙皇一家,普希金和他妻子,所有的士官,名媛都是严格按照当时的形象塑造,你如果有这方面知识,一眼就能找到它们,当然影片里也有提示。
—————————————————————————————————————————————
正文:《俄罗斯方舟》同步文
这是曾经的小愿望,也是一场梦:从马琳剧院到冬宫可以一天走全,可以一下子看到想看到的画。结果往往如果开头说的,“我睁开眼,但我什么也没看见”。
冬天的彼得堡,如果你在街上,如果你要去马琳剧院,无论你穿得多么庄严华丽,心中总是诚惶诚恐。对于我,多半是雪太脏,衣服是不是还不够庄重。十八世纪到一战前是个华丽慌忙的梦,它的礼节、装饰、情谊、暗藏的危险,一切快得没有时间思考。
冬宫,又叫“埃尔米塔什”,“隐所”的意思,在北方威尼斯,圣彼得堡。在这个城市,任何人可以和你说话,你可以和任何人说话。你会分不清谁是清醒的,也不知道自己是否比别人更清醒。
这是一座复制的城市,他们什么都模仿得很好,古典剧院,油画,雕塑,军队,建筑……一切像在通往教堂钟塔的旋转楼梯,头昏目眩。在这个尺度大到大到适合步行的城市,所有的美、财富、教养都过分地藏在室内,藏在每一个个体。小心你的言行举止,你不知道他们的成就、品味、学识,在他们面前很可能你是酸涩无趣的。在这样的城市,诚惶诚恐是应该的。
“为什么你认为有必要去接受欧洲文化?为什么连欧洲犯的错误也一起借用了?”
看着Antonio Canova 的 the Three Graces(美惠女神),这么久了,我们有多少对彼此的误解和懒惰的臆断?把门关上,想想,在这一叶扁舟上,所谓的文化人耍着各自的流氓,丑陋、落魄、互相嘲讽。谁才是真正的蛮族?最后说一句:“我是开玩笑的。”
跟着影片里的外交官徐步,我回忆着每个房间。这些房间有一种致幻功能:都是些满载着凝固时间与情感的作品的房间(一幅画画完真的要好久),你是否珍视在它们之间穿过的这份幸运。多少埋没在画里姿势里的信息,很明确的是,如果没有“象征”或“符号”的基本知识,在你面前不过是被设计好的色彩布局与缺失的石块。如同片中的质问:“如果你没读过圣经,你怎么知道人会变成什么样子,你怎么不说了?”
如果这些房间没有人,你却遇到了在书上、画册或别处见过的作品,你以为你对它很熟悉,它还是会给你惊喜和感动。你开始让自己安静,不自觉地走进它。听觉开始过滤嘈杂,把自己隔离开来。鼻孔开始张大,好让更多的氧气进入大脑与心脏。视线开始寻找,与眼前这作品产生联系。想象力被重启,有些人身体开始放松、舒展,甚至起舞,至少在他的意境里,转身、扭曲、拥抱、呻吟,与自己交谈。须臾也好,弹指也罢,闭上眼,眼前的与印象的,清晰的与记忆的,如沐春风大概是这样的吧。这种有意识地自我意识孤立,在现实中是奢侈而脆弱的:仿佛只有你和作品,剩下的皆是空无,你却感觉不到孤独;任何人都可能冒犯或打扰到这种状态下的你,似乎这种场所(博物馆)最好是独自前来,以免对朋友的照顾不周。
冬宫这个迷宫,去多几次,以为自己很熟悉,但是又好像没几个房间去过。令人感动的是影片有冬宫空中花园的影像。以前都在维修,后来又听说成了雕塑的仓库,在后来说又恢复了。没想到那园子这么大。
如果你在马琳剧院,或在冬宫,想象一下,三百多年前的皇族贵族也在这里,那时也只能是他们在这里,这时空的对话是历史和建筑的力量。在那两栋建筑里,最后的荣耀与华丽,如梦一样,幻灭了。
冬宫,三大博物馆之一。这庞大的宫殿与圣彼得堡其他辉煌建筑一样,奇迹地在一战、二战、围困和多次国内剧变中幸存。如同方舟,满载着世界罗集之珍宝与国家记忆,在历史与未来的大海中,孤独而坚毅地前行。
本片拍摄于埃尔米塔日博物馆(俄语:Госуда́рственный Эрмита́ж,罗马化:Gosudarstvenny Ermitazh,IPA:[gəsʊˈdarstvʲɪnɨj ɪrmʲɪˈtaʂ]),又译隐士庐博物馆,位于圣彼得堡的涅瓦河边,共有6座主要建筑:冬宫、小埃尔米塔日、旧埃尔米塔日、埃尔米塔日剧院、冬宫储备库、新埃尔米塔日。
对于一切观看/被观看的二分而言,“视角”都是电影永恒的主题。这部电影正是在视角选择上非常有趣。
第一重二分是由长镜头带来的。单纯的剧情电影的剪辑,重点在于说好一个故事,节奏明快清晰,观众不出戏。但长镜头本身的存在感——晃动的眩晕,飘荡的镜头,在长廊和挂满名画的大厅中的穿梭,时时刻刻提醒观众自己的“观看者”身份,时刻提醒着观众这里存在着一个记叙者。这位记叙者是导演本人。
第二重二分是主视角和被穿梭的场景的二分。主视角是电影人——他和导演并不相同。这位主视角与黑衣人的差别可以由影片开头的一处对话体现出来:黑衣人对主视角说:“我想要走了。你的好奇心并不有趣。”因为主人公关心“戏剧”本身:这是十几世纪?里面的人在做什么?人们在往哪里去?而黑衣人关心戏剧的存在性:为什么我会来到这里?为什么我会说从未学过的俄语?
第三重二分是黑衣人,即十九世纪法国外交官,和整个冬宫幕景的二分。正是他在影片前四十分钟的持续不断地对冬宫风格提出的批评——有些地方太过梵蒂冈,有些风格又太过波拿巴——让全片前四十分钟聚焦一个问题:俄罗斯究竟是否属于欧洲?它本土化的东西究竟在何处?
这三重视角的构建,使得影片对它所提出问题的呈现变得非常有趣。俄罗斯两百多年的历史被铺平在了一个镜头时间之中——只需要穿过房间和长廊、大厅,它们就在同一个语境下被辩论。
这是我初看该影片的时候想到的评价。后来我发现了一篇从技术角度入手的评论,即在“如何(在数码技术的基础上)拍一部优秀的长镜头影片”的题目下解读为什么要使用这三个视角的影评,它的解读顺序刚好与我的相反。对我有颇大的启发:
长镜头的拍摄具有很大难度。本片在一个镜头内拍摄完成。前三次拍摄都因技术上的难题而中断,第四次终于大功告成。
这部电影创下了两个世界之最:一、它拥有着电影有史以来最长的长镜头;二、它是世界第一部只有一个镜头的电影长片,《俄罗斯方舟》在那一届的戛纳没有得到任何奖项,但索科洛夫对传统电影美学所做登峰造极的挑战,还是震动了世界影坛。索科洛夫曾说,这部电影他已经构思了15年,是数码摄影技术的发明,给他实现自己的构想提供了前提。任何创新的背后,都蕴涵着无限的艰辛。因为影片需要一气呵成,所以德国摄影师提尔曼?巴特纳,在90多分钟里,一人扛着30多公斤的高清晰索尼数码摄影机,一遍完成全片所有画面的拍摄。而在本片所涉及的35个宫殿房间里,共有850多名群众演员参加演出,要将拍摄时间与电影时间做到完全的重合,每个场景每句对白都必须精确地计算安排。索科洛夫给演员排练了7个月,巴特纳则7次、每次一个星期来研究布景。而因为埃尔米塔日宫博物馆,是俄国的重要的宫殿群落,著名的“冬宫”就在这里,博物馆只给了剧组两天的拍摄时间,其中26小时还用来让40个电工在33间屋子里布光,剩下的时间才能用于拍摄,而且博物馆不允许再补拍,摄制的难度可想而知。
为什么有人看得见老头有人看不见?他说闻到福尔马林味儿是什么意思?他遇到的几个奇奇怪怪的人比如吹气的那个是干嘛的?……诸如此类,所以没太看懂。我始终坚定认为电影最重要的就是流畅好看,不喜欢这种自HIGH型。问小Z这电影到底想讲什么,他倒是一语中的:“就是说我们俄罗斯以前也很牛B”
7.7 虽然摄影机在片中充当了主要角色,但还是可以发现镜头是在POV与传统机位间不断切换的,传统机位带来的戏剧感不断地被POV镜头带来的临场感所打破,所以尽管这是一部一镜到底的电影,但它带来的视觉体验却是割裂的,这一点影响了叙事,也损害了观影体验。
全片一个长镜头,真是令人吃惊,不知怎么做到的,最后一场戏真是碉堡。我也有博物馆情节。如诗歌一般回顾俄罗斯的艺术史。摄像大叔辛苦了。。。
赏心悦目一镜到底的斯坦尼康运动长镜(变焦与环绕),在冬宫轮番登场的俄国历史重要人物,仿若安哲开放性时空观的极端呈现,但难免乏味。以摄影师+旁白与外交官两个叙事者介入作间离,怀古伤今的感念与对艺术品/观赏者的凝视。汪洋上的俄罗斯方舟,亦是对俄国与欧洲若即若离关系的一个象喻。(8.5/10)
@ HKBC | 开场前突然每人发了一叠台词本,说字幕有技术问题可以开场十分钟内退票。问了一下说还是有字幕的于是留下来看了。字幕确实存在别字等翻译问题,但还不至于太影响观感。没想到最糟心的是放映卡顿,持续全场,不知道是不是帧率不一样的关系……感觉不好
其实跟俄罗斯历史毛关系也没有,反倒是以圣彼得堡一地的种种见证,讲了俄罗斯来于欧洲,最终出离欧洲的整个过程。“方舟”的意象既有漂泊之意,又有自豪之感。广角长镜头如幽灵一般,技术上无懈可击,路边野餐不及万分之一。“欧洲”无名氏穿针引线,德军占领卢浮宫与之有很多相似之处。
或许是影史技术难度最高的影片。『电影资料馆』
#重看# 一场巡回游弋在历史长河的漫游,低沉的呢喃和隐秘的叹息宛如对俄罗斯盛极荣光的招魂,一镜到底的主观视点是幽灵的如入无人之境,引领欧洲之友和观者穿梭于俄罗斯泱泱往史,如流水漫过以方舟意象出现的冬宫,如梦境不复再来。每个房间都开向某个撷取的特定阶段,可管窥从(欧洲)后门登堂入室,欧陆文明滋养的文艺作品承载了深厚的历史记忆,直至盛极而衰,到最终曲终人散,俄罗斯对于「欧/亚」归属始终抱有执念。花团锦簇的舞会场景呈现惊人调度,盛幕已降,“再见了,欧洲。仿佛是一场梦。”望向方舟之外的茫茫大海,他曾永远漂泊永远活着,如今决定永远留下。
像个游览指南,啥情节也没有
尽管索科洛夫称并不是为了创造纪录而是“不与时间争辩”,但一镜到底本身是极其出挑的方式,是用数码技术写给沙皇时代的情书,是对宏大国家历史的缅怀与拥抱。大概只有幽灵一样的第一人称视角才能掩盖无剪辑带来的视觉臃肿及运镜抖动,影史得有这样一部电影,并且有一部就够了。排练6个月,100分钟硬盘
@电影公社 导演应该把结尾和开头对接一下,那就可以放美术馆里永远循环播放了。
俄展*大光明。索科洛夫把冬宫变成了一道时空的公式,或不如说,一场仪式,其中时代排演为分庭抗礼的空间,迎接摄影机那小心翼翼的巡礼,从彼得大帝的面孔到叶卡捷琳娜二世的背影,从格列柯的圣徒到伦勃朗的浪子回头,多么盛大的东方角落,悄然的低语也在提醒我们,缺席了的“监听”时代是怎样PTSD式的存在,历史那幽灵般的在场,引导游魂穿行在洪荒的梦中,那些吊灯与大雪,军服与舞会,被审美式地打捞,装进镜头的方舟,也像底片,在现实的、近乎穿帮的时间中显影(外交官的忽隐忽现),它结尾在缓慢的回望,就像对地理的模仿,就像费吉斯写的“通过舞蹈找到了自己的俄国性”,俄罗斯的辽阔同时是辉煌与荒凉,是狂喜与感伤,它让欧洲留下,却放逐自身。
实在佩服不加任何剪辑的单个镜头完成的那么长的电影虽然故事时代的穿插有些勉强,但是它的成功是伟大的,足以评上“力荐”。换句话说,没看过“Russian Ark”的人生是不完整的:)
這就是長鏡頭?這就叫藝術?這怎麼那麼雜燴的感覺,也並不美啊。很奇怪爲什麽那麼大獲好評,這裡面的鏡頭混亂,也不細膩。受騙了哦也許是我對俄羅斯文化不瞭解的緣故,不過還是不喜歡
導演力求在創造一種時空和美學的錯落感。方舟,沒錯,真正的俄羅斯文化就在諾亞方舟上。
一镜到底是想说什么?炫技必然削弱主题。
穿越片。看了小索拍的各种博物馆纪录片之后此片实属正常,但这部影片伟大的长镜头实验掩盖了其丰富的意识形态症候:“别了,欧罗巴,我将继续前行。”对18世纪叶卡捷琳娜二世治下荣光的怀念,对社会主义时期的反思以及对超越时空的俄罗斯文化/艺术的推崇。实属后冷战苏俄电影重要作品。
难度其实没有想像中的那么大。每一次门的开•闭即可看成是一次剪辑点。考验最大的是持着摄影机的摄影师。
整部片子唯一打动我的地方居然只有片尾的钢琴曲!。。。好吧,我承认感受到了导演某种「类似回味的忧伤」。但整个片子完全就是靠画面堆砌起来的,在长达一个半小时的时间里剧情的起承转合居然几为0!这种东西可以叫电影吗??凭什么???如果这种东西能叫电影,那微信小视频为什么不能叫电影????
他的制作足够难,他的野心也足够大,但对于我来说,这真是一部毫无魅力的片子。当镜头变成一个角色,贯穿整部电影,迫使你不断放大摄影机的存在,真让人不舒服呀。